当令箭,浑身都抖起来了。
“你们既在景晖院当差,该维护自家的主子姑娘,怎么外头胡说八道你们说得津津有味,怎么,想看我们姑娘的笑话是不是?别忘了,你们可是在景晖院当着差呢。”
那婆子这话声徒然拔高,正巧被从廊下过来折梅花插瓶的袁嬷嬷听见了。她本不打算掺和那婆子训人的事,但后头听着关乎苏瑜,便不得不仔细了。
“那妈妈,你们在说什么?”
那婆子见袁嬷嬷怀里抱着一株赤梅,脸色一怔,随即到跟前福了福,“袁嬷嬷,您又来给姑娘折花插瓶呀!”
袁嬷嬷不喜那婆子左右言其他,冷声道:“说正经的。”
袁嬷嬷什么手段那婆子是知道的,她将这两个婆子提到这里来训也是想保住她们在景晖院的差事,顺便立立威,好叫她们恭维自己,给自己长脸。不巧碰上袁嬷嬷,她知道这两个婆子怕是留不得了,事情她也瞒不住,便倾身在袁嬷嬷耳边一阵细言。
袁嬷嬷越来眼越瞪得大,一时间竟惊得忘了呼吸。
“属实?”
那婆子脸上的表情也愁成一堆,“是真的,从哪儿传出来的奴婢不晓,但这会儿只怕整个孙府都知道了。”
袁嬷嬷脸色阴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