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是真听进去了还是假听进去了,“起来吧,当着满屋奴才的面儿跪在地上成何体统?”
“是。”
蒋氏这边起来,余氏则路过她走到床前,看着孙嬉虚弱苍白的脸,握着她手,满目心疼,“好孩子,二伯娘已让人在门口守着了,大夫一来就给你上药,保管一会儿就不痛了。”
“二伯母,我是不是要死了。”孙嬉声音弱弱的,听起来十分可怜。
余氏忙宽慰,“不会的,好孩子,你只是被吓着了,别怕啊!”
“三太太,大夫来了。”那婆子在外传话。
大夫姓孟,在前门算是有点儿名气,只是半夜被人拽起来出夜诊心中不大乐意,再一打听说是姓孙,问了那个孙,若是御史孙家他就去,旁的就不去了,徒弟回了话又递来二十两银子,这才劳动孟大夫大驾。来到孙家,见门庭高扩,心知是新旺户,便更庆幸来了,往后这府中生意往来便是定下了。
孟大夫搁下药箱,坐到床前仔仔细细看了孙嬉的伤口。
蒋氏在一旁问:“大夫,伤口严重吗?这么大道口子会不会留疤?”
孟大夫不喜有人在他看诊是问话,也是他的规矩,所以一直闭口不言。
蒋氏爆脾气就要上来,余氏赶紧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