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三弟妹,大夫瞧诊呢,等大夫看完诊咱们有问题慢慢问。”
嗯,这还有个明事理的。孟大夫心想。
“伤口虽深却不见骨,也没伤着经筋此乃万幸,我开几副药,一半外敷,一半内服,一个月内不要让伤口碰水或是撕裂,保管就好了。至于方才太太问的是否留疤的问题,放心,我有妙方,等到姑娘伤愈后涂上即可恢复如初。”
听了孟大夫的话,蒋氏终于松了口气,也舍得说句软话,“谢大夫,有劳大夫。”
孟大夫也不敢太端架子,拱手作揖,“客气,客气。”
孟大夫先给孙嬉敷上药,又开了药方,命小厮随出门去抓药,又给了三十两诊金,这才完结今晚的夜诊。
孟大夫一走,周老太太在章嬷嬷的搀扶下就到了。
孙廷柏站起身相迎,“阿娘,这么晚了还劳动阿娘,是儿子的不是。”
周老太太瞧着孙廷柏像要走进鬼门关的脸色,心里一阵抽痛,“我自己个儿的亲孙女,能不来看看吗?倒是你,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骨,这里有我们这些女人家,你回去歇着吧。”
孙廷柏方才被蒋氏推倒在地,只觉五脏六俯俱有动荡,此刻确觉神魂不舒,“有劳阿娘和二嫂嫂了,那儿子就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