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贾氏在钟氏的死因上露了馅儿,她险些就信了。贾氏莫非跟她三姐一样,话本看多了?
陆听溪嘴角微扯:“她竟连这招都想得出来,可你为何还要佯装信了她?”
“因为我觉着让她受一顿家法太便宜她了,要做就做绝,故而打算将计就计。”
谢思言不打算深讲,预备抱了她去床上,临了又想到陆听溪每日在府中待的工夫比他长许多,他还是应当将利害与她言明,便又道:“父亲当时只说要请家法责罚于她,并没说旁的。而父亲已然如此表态,我便不能对此事再行追究,否则父亲只会迁怒于你,认为我因着护你而搅得家宅不宁。”
“再者,贾氏还育有一子,父亲看在谢思和的份上,也不会因着此事将贾氏休弃。只有拿住她更大的错处,才能让她翻不得身。”
陆听溪抬眸:“你是存着要将她扫地出门的心的?”
“从前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罢了。可如今她敢这样对你,就留不得。有一就有二。等再过几年,她的地位更稳了,届时就不太好办了。既要扫除恚碍,那自要彻底。不过你放心,她不敢再对你做什么。她还忙着竭力扮个慈母。”
陆听溪有些意外。她以为谢思言多少会顾及谢思和。
“那谢思和呢?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