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宗临的眉头拧成疙瘩“那日在场的人呢?”
陆听溪摇头“也没甚有深仇大恨的。”
谢宗临来回踱了几步,端量陆听溪几眼,忽道“回去将《内训》抄写三遍,写罢交于我。”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陆听溪行礼离去。
隔日晚夕,谢宗临用罢饭,正要去书房,就听下人禀说世子爷来了。
谢思言一来就径提起了他罚陆听溪抄写《内训》的事。
“父亲究竟是听了谁的谗言,怎就认为是听溪的错?浴佛节那日的事,摆明了是有人有意与听溪为难。”谢思言声音发冷。
谢宗临放下脸来“你这是为了你媳妇来质问你父亲?可真是好样的,才娶媳妇不几日,就要上天了!”
“二十来年的父子,父亲难道还不知儿子从来是如何与您相处的?儿子自来如此,并非娶了听溪之后才这般。只是父亲今次做法实在过分,故而儿子格外气恼罢了。”
谢宗临冷笑“再解释也没用,不过就是娶了媳妇忘了爹而已。我早前就担心你娶了陆家女之后会色令智昏,如今瞧这架势,再过几年你怕是眼里全然没有我这个父亲了。”
谢思言道“儿子今次来,不是跟父亲争执的。儿子只来跟父亲说一声,父亲的责罚,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