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径直往前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步,弯下腰扶住一旁的栏杆。
沈宝珠快步小跑上前,见他脸色发白,便想搀扶他,然陆珩避开她的触碰,淡然道:“我没事。”
沈宝珠心知陆珩约摸是寒毒发作。
他强撑起身子,不紧不慢的继续往前走,背影看起来如往常一般,并无不同。
无人知晓他手冰冷的厉害。
然而一颗心却犹如炽热燃烧的火焰,久久不息。
沈宝珠想了想便也没有追上陆珩步伐,回到如意院后,她才想起明日同秦骊珠的约定,陪她去挑胭脂。
说是挑胭脂,其实是为了互诉衷肠。
翌日清晨,秦骊珠便乘马车而来接沈宝珠。
“宝珠,其实我今儿也不全为了买胭脂。”秦骊珠按了按眉心,头疼不已。
沈宝珠轻轻一笑,“我知道,表姐素不爱胭脂水粉等,我还记得你梳妆匣里的胭脂都干裂了。”
秦骊珠面色微赧,清咳几声,“这还不是最近爹娘,以及大哥他们把我看管的太严了。”
“这是为何?”沈宝珠不解地问。
“他们要给我定下一门亲事,对方是个满口者乎者也的文绉绉的白面书生,我不愿,娘亲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