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翎沉默片刻,旋即便扯了扯唇角,苦涩的说:“我认他为情郎,可说到底,我在他心里不过是个玩物。否则他怎会忘却那些山盟海誓,哄骗我相信那些甜言蜜语,转身离开丢弃了我?”
“可见这天底下的男子多是薄情寡义的。”
她十分认真的说:“宝珠姑娘,你今后可千万莫要掏心窝子的待男人,到头来若是被人抛弃,那可真是太糟心了。”
“不过宝珠姑娘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能与我这样的民女比,”阿翎胡乱的擦拭着眼角,吸了吸鼻子,“就当阿翎说的是玩笑话罢。”
沈宝珠叹道:“说来凑巧,我家里的堂兄也为娶心上人与父母争执,然他的心上人似乎消失不见。为此他整日一蹶不振,借酒消愁,誓要寻到心上人。”
阿翎听罢,语气讥讽,“怕是故作情深。”
沈宝珠对此不置可否。
另一边,相比沈家炸开了锅,沈明音谨慎的选择闭门不出,只是默默的观察着府里的动静。
她笃定这回贺云宴一定做的滴水不漏。
沈玄礼派人监视四皇子府邸,然而一无所获。
可他们毫无头绪,倘若不是四皇子掳走宝珠,还会有谁?
秦氏眼里布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