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做得不对,宝珠自愿受罚。”
“宝珠你这丫头,如此鲁莽!二叔岂是这个意思?我是读书人,傲骨铮铮,我们二房岂会贪墨公中银两!”
沈二老爷唯恐沈宝珠意气用事真一封家书寄往边塞,大哥虽待他宽厚,可也不会容忍他们二房欺压宝珠。
“二叔果然深明大义,既如此,二婶白纸黑字还签字画押的字据在此。还请二叔过目。”
沈二老爷捏住字据,仔细观摩,确是妻子笔迹,他不免恼羞成怒,面色涨红。
沈宝珠从他手中拿回字据放入匣子内收好,一边状似无意,微笑道:“这等重要的东西,宝珠得好好保管着。”
“二叔既然确认了是二婶笔迹,那劳烦二叔多多督促二婶尽快凑足一万两白银。一月之后,将一万两白银分文不少的送去娘亲那,这样咱们还是。”
一个月的期限凑足一万两白银,除非是变卖贵重之物,沈宝珠此举是要将他们二房掏空,令他们元气大伤!
沈二老爷在官场上少不得用银子周旋,他性子左右逢源,处处花银子打点的地方不少。
心知不能贸然应承下来,只推诿,晓之以情道:“宝珠,你知晓二叔俸禄不多,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可否多宽限时日?你二婶妇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