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几分怒意,显然是带入了自己。
“你在替她打抱不平?”陆珩的嗓音平静无波,“沈二夫人一心攀附赵家,即便知晓赵定山有这癖好,也不会放弃这桩联姻。”
说完,他看向窗外。
目之所及,是满院草木葳蕤,花香怡人。
沈宝珠一时语塞,是极,沈二老爷沈玄英官至翰林院侍读。
而赵定山的父亲赵江官至礼部侍郎。
沈明姝与赵定山的亲事怎么看也是她高攀了赵家,沈二夫人即便知晓赵定山好龙阳之癖,为了二老爷的前程,也会劝沈明姝忍气吞声,让她感化赵定山重归正途。
“每个人都有她要走的路。”沈宝珠低声叹息道:“更何况宝珠只是一个寻常姑娘,又有什么法子能替二姐姐打抱不平呢?”
陆珩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沈宝珠毫不心虚同他对视,目光澄澈且坦然。
陆珩走后,沈宝珠吁了口气,坐在椅子上,随手将话本丢在一旁。
香儿推门而入,满脸疑惑不解,“小姐,四少爷怎会来如意院?”
沈宝珠抿了抿唇,事情有些棘手。
陆珩不仅派人在沈府内监视她,并且跟踪她派出的人,这样长此以往她的一举一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