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我的堂姐,况且二姐姐待我向来不错,我不忍见她终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沈宝珠紧了紧手,“我便派人去查探赵定山的底细,倘若赵定山是品行端正的端方君子,那我也好宽慰二姐姐。”
纵使少女言语诚恳,然陆珩眼底却是冷意丛生,讥讽的弯了弯唇角。
他心如明镜,沈宝珠在骗他。
“那你查探的结果如何?”
陆珩本就比沈宝珠高很多,此刻居高临下俯视她,静静地等待少女的答复。
无形的威压笼罩着沈宝珠,两人离得近,她甚至可以嗅到陆珩身上的淡淡崖柏香味。
陆珩既然来诘问她,证明陆珩对她查探的结果了如指掌。
她也不遮遮掩掩,似有些难以启齿,呐呐道:“四哥哥有所不知,那赵定山竟然喜欢男子。”
说着沈宝珠攥紧拳头,“赵定山有龙阳之癖,想必赵夫人当母亲的,不会不清楚。可她却执意为其子求娶二姐姐,莫不是想把二姐姐当幌子?好来遮掩赵定山这荒谬行径。”
“二姐姐若不是不明真相嫁过去,便只有守活寡的份。她也曾是二叔二婶娇宠着的女儿,明知赵家是火坑,她也非跳不可吗?”
少女一番话掷地有声,甚至沈宝珠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