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将他当成郎君看待。
    “你怎样都好。”江窈靠上他的背,温热的吐息浸过,一字一句,“我知道你在和我赌气,这些我……我统统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好。”
    谢槐玉喉头一涩。
    长衫半露肩,松松垮垮的腰带滑落。
    红的是胭脂色,白的是她。
    江窈被他压在榻上。
    她看着身上的男人,“你若还觉得我待你是一时兴起。”
    如玉的天鹅颈微仰,她唇瓣柔软,辗转过他的下颔,经过他的喉结,生涩又懵懂。
    她的动作渐渐往下,被谢槐玉摁住。
    她腰上一凉,他的掌心经过,带起一阵星火燎原,她连心尖儿都在颤,眸光却仍旧紧锁着他的眉眼,“那么现在呢?你还这样想?”
    江窈攀上他的肩,眸光懵懂。
    她靠在他怀里,气若游丝。闭上眼,似乎能看见天光乍破的银河,漫天飞舞的坠落,长安的柳枝抽出新芽。
    “你不要再和我赌气,好不好?”江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是软昵的哭腔。
    这次却不是疼哭的。
    “你从来不曾有过什么不是,窈窈。”谢槐玉掐着她的腰,旋即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
    他在她耳边低语,浮浮沉沉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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