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听清。
    “再来一次?嗯?”谢槐玉吻过她每一寸眉眼,“不会再有人打搅我们。这样不好么?”
    芙蓉帐暖,春宵深深。
    ……
    如谢槐玉所言。
    他次日便带她去了朱雀街。
    江窈进了熟悉茶楼,坐在临河窗口边。
    她过去和他除了国子监,便常常在这里碰面。
    “你没有在和我赌气。”她笃定的看着眼前人,“没有秦世子,你也会做一样的事。之所以这样,你有你的打算,还是说,你和光熙帝有宿仇?”
    “你说的都对。”谢槐玉道。
    这些日子以来,她显少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你待我的好,我同样领你这份情。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清楚。”江窈垂下眼睫,“我这个人没有你想得那么没心没肺。我若喜欢你,你就是天下第一好,我不喜欢你,那你在我眼里就什么都不是。”
    “窈窈,过去什么样,以后还是照样,你会是我只此一生的妻。”谢槐玉道。
    “你留江煊一条生路。”江窈抬起眼睫,“我嫁给你。”
    这世道无常。活着的人,世故、周全,百无一疏。恨不得个个都有千变万化的本领,甚至引以为傲。
    她总觉得他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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