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他在她印象中想来是得过且过,懒得去想的公子哥儿。
秦不知像被夫子随堂考的学生,怯怯“啊?”了一声,嗫嚅道:“我就是……就是乱想的……我就是……”
就是不说出点儿什么来,怕你会赶我走。
心里的话,秦不知没说,只是继续小声同谢春风道:“那个肖妈妈古古怪怪的,她说的话半真半假,我觉得只能信一半。这房里,门上有锁——噢对了,美英说这锁不是他们莺歌楼的。”
谢春风偏头去看锁,点点头表示知道,再点点下巴示意秦不知说下去。
秦不知像得了夫子夸赞,心花怒放,但还是压低声音,接着道:“门上有锁,锁扣是钉着的,那就不是从门那儿出去的。窗闩的构造我也看了,就算用卡着窗闩再用力磕窗扇的方式,也没法将窗闩完全落到位。我刚才魔怔了,盯着那红纱看,原本还没想到碎瓦片的事情。但是你和肖妈妈在那儿的时候,我突然在房顶看到了一点星光。”
一点星光?
“上头有个碎的地方,咱们等白天借着日光再看,还要找个借口再看。人从那儿出去,藏恩楼的人一定看得到,所以我们还得将藏恩楼的人都控制住了,挨个问过去。这其中必定有看到的人。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