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也没个机会羞窘,秦不知仍旧高高兴兴,“我回府之后,我大哥又给我上了一轮药,从里头取出来一小块碎瓦块。”
谢春风错愕,“什么?!碎瓦块刺进去了?我昨天给你包扎的时候没注——”
不对,不对!
“你的手背是被碎瓦块伤的?”
谢春风赶紧抬头,再去看横梁上头。
夜深,三楼房顶高,仅靠房中灯火蜡烛和肉眼难以观察仔细,看不出房顶的瓦片有没有被动过。
谢春风要跃上横梁看,被秦不知揽着腰揽住。
“先别去先别去,要是真是从上头来的,凶手的脚肯定踩上横梁过,你别扰乱了痕迹。”
谢春风觉得有道理,微微抬头,认认真真看着秦不知。
秦不知有些不舍,但见谢春风看他的目光和平时不一样,不得不放开。
“我……我太着急了,我怕你着急。更何况,若是凶手是从上头出去的,那藏恩楼里的人不可能没看到。要是被凶手知道我们发现了,说不好会打草惊蛇。我们现在只能在这儿等着,等到白天——”
“你觉得凶手在藏恩楼里头?”
谢春风对秦不知更是刮目相看。
她当真还没见过他思考后提出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