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恩楼便是昨日秦不理带秦不知光顾的那家,恰好同发生命案的莺歌楼门脸对着门脸。
秦不知昨日去的时候,也见过那个肖妈妈。
那肖妈妈一副侠义模样,爽朗又飒,分毫看不出是风月场所的主事人,更像是混江湖的女子。
听闻藏恩楼向来招待的都是朝中贵客,就连他昨日也是沾了秦不理的光才得光顾。
“我这也是听来的,当年绥远得罪了这肖妈妈,被肖妈妈的人逼得没处躲,正巧京都府不拘一格招巡捕,这绥远索性就躲到了京都府里头。”
才哥儿咂咂嘴,接着道,“躲到京都府里头,有用,也没用。有用在肖妈妈的人当然不会轻易动一个京都府的巡捕。但没用在——这么多年了,肖妈妈动用各种关系,阻挠绥远的升迁路。绥远恨她,但弄不了她,莺歌楼的歌姬一死,绥远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秦不知略想了想,恍然大悟。
“噢!你是说,绥远想借这案子,找藏恩楼的事情,出一口这么多年的恶气?!”
才哥儿冲着言照清“嘿嘿”一笑,“咱们小世子可不傻,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言照清微微笑点头。
才哥儿道:“我捉摸着,绥远昨天是真以为刘葵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