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自尽的。后头谢春风看出人是死后被挂上去的,绥远被谢春风当众驳了面子,就算真是他杀,他也不可能承认啊。”
秦不知想到昨日先听到的高声呵斥,那会儿的绥远还真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
才哥儿又道:“反正死的只是一个花娘,也没个亲眷能给她翻案,京都府办的这些事情还少吗?谁知道后头来了你和你大哥,都站在谢春风那头,绥远哪儿动得了你们?再回去一思量,可不正巧能用这件事情弄一弄藏恩楼的肖妈妈么?他这才急着撇开你和谢春风。毕竟你俩啊,和他不同,是真要查案。”
秦不知恨恨道:“难怪我要春风,吴敬春却偏要给我一个绥远,想来是绥远同吴敬春要的这桩差事。”
才哥儿笑道:“哎,就你那皇帝舅舅颁的口谕,就差明说是要给你铺路上位了。偏之前你还在朝门那儿推了吴敬春一个大屁股墩儿,依着他的性子,他哪儿受得了你这又开后门又跟他有仇的?你以为他不知道绥远和藏恩楼的龃龉呐?他不敢得罪你,又得遵旨帮你,索性将绥远派给你,这一来不但能搅黄你这一桩事情,还能给绥远一个好,叫绥远日后更为他卖命,两全其美。”
秦不知恨恨咬牙,“京都府里的人,除了春风,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