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绥远没跟我去藏恩楼。按理说藏恩楼在莺歌楼对面,若是昨夜里有不同寻常的动静,藏恩楼里的姑娘应该听过见过。”
才哥儿又嘿嘿一笑,“难说,我去现场瞧过,莺歌楼建起的时候应该有高人指点,难以从外头看到里面的动静。不过……”
才哥儿这拉长音的话尾,叫秦不知还以为才哥儿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端倪,竖着耳朵听。
才哥儿见他这难见的认真模样,笑出声来,“我是想说,不过听音坊中的花楼都是这么建的,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么。”
秦不知略失望地松一口气,听得言照清在一旁问才哥儿:
“方才说谢春风昨天是穿的常服去的听音坊,才没将这桩案子拿到手?”
秦不知又竖起耳朵转向言照清那头,认真看向言照清。
才哥儿道:“是啊,京都府的徐二说,她昨日告假出门,去的就是这听音坊莺歌楼,恰好撞上这桩案子,因为人是自尽还是他杀的同绥远争得差些打起来。吴敬春说她不在当差,本不该干涉同僚办案。”
言照清捻着酒杯,似笑非笑看着秦不知,“她一个姑娘家,去花楼做什么?”
秦不知撇开视线,嘴上嘟囔道:“姑娘家怎么了?姑娘家就不能听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