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先头来过一次。问了值守的小子,问清这是给褚家军送药的车队,随队还有自发去大邑的郎中。
这会儿又过来了,他们跟卫月儿说他们也是郎中,也想跟着一起去大邑。只是他们没有马车。
卫月儿说:“没有马车没关系。在药车上坐着就行。只是车上可能睡不下了,得带点厚被褥,铺个毡子在地下睡。”
那些人说去大邑也没几日,睡地上也使得。说他们这就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便来。
有人看见二花姑嫂,问卫月儿:“月公子,这几个姑娘,也是郎中吗?”
卫月儿摇头:“不是。她们家的人,老的报名参加运粮草,年轻的去参军,她们在家呆不住,便跟着我们一起去大邑帮着护理伤员。”
那有人就说:“我家里人也可以去护理伤员,也能跟着一起去吗?”
卫月儿说:“能。只要去了能帮着干活的女子,都能去。”
女子心细,照顾伤员比男子更适合。几十万人的战争,那伤亡一定不小。
到第二天早上,卫月儿他们在车上还没醒,这些人就来了,好家伙,来了二十人多人。背着铺盖卷,还提着锅琬瓢盆。
看上去就像拖家带口搬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