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女子上了车,进了车厢里。卫月儿看看她们,张口就问:“你们谁是二花?”
一个穿水红色祆子的小姑娘说:“是我。”
她有点奇怪:“公子,你怎么能猜出是我们?”
卫月儿心里好笑:这黑风囗,昨晚就他们这一个车队停留,她们在这儿等,不是等他们这车队又是等谁?
一定是事先知道他们会从这过,才特意在这等。除了昨天那伙人,还会有谁知道?
卫月儿看看二花几个,问:“你们这是~?”
二花有点不好意思:“昨天,公子说我们几个可以跟着一起去照顾伤员,说有饭吃还有工钱拿,我们回去商量了一下,觉得公子说得对。所以我们想跟着公子一起走。”
“公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吧?”
卫月儿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等多久了?”
二花说:“等了一气子了。我们都差点以为你们己经走了!”
卫月儿点头:“有点事耽搁了一下。”如果不是乌头洒了,她们车队也早该到了。
卫月儿又笑着问这二花:“你们不当胡子了?”
二花脸红了:“不当了。其实昨天,也是我们第一次出来当胡子。秋收时山洪,把我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