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叶建彰不知道哪一次是真,哪一次是假。从害怕到惶恐,再到崩溃,叶建彰觉得每一次他都要疯了!
以为自己再不会落泪的叶建彰,在被带回到城西时已经哭得厉害。
回到了城西的马车外,叶建彰只觉得自己游历过了地狱一般。等人把他松了绑,叶建彰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跪坐在马车旁。
坐在马车里的盛信廷放下了手里的书,淡淡的向马车外的人说道,“你觉得我狠么?”
叶建彰抱着自己的头,把整张脸都埋在膝间,声音哽咽不止,“盛信廷……你不是人……”
“我只是做了你那日对你二姐所做的事。”盛信廷的声音并不高,却叫叶建彰一愣。
“你胡说八道!”叶建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大声着反驳着,“我只把我二姐……带去和皇上说话,并未对她做什么!”
“有什么区别么?”盛信廷的声音比刚刚还要低沉,“你二姐并不愿意见皇上,你自己也心知肚明,不然你怎么用骗?你二姐不情愿的去,就如同你今日不情愿的去。只是我做了比你更直接的方法罢了,你和我又有何区别?”
叶建彰怔了好一会儿,努力替自己找着理由,“可是皇上不会对二姐做什么的!”
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