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间,男人的声音徐徐哑哑,“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伴着双唇滑过雪兰的耳畔,像哄着不听话的孩子一般。
雪兰倚在盛信廷的怀里,闻着男人身上极淡的清凉,声音浅而淡的讲了今日的事。有好一会儿,盛信廷没有说话。
雪兰抬头来,沿着男人如雕刻过的下巴向上看去,他的双唇紧抿着,辩不出一丝情绪来。夫妻这么久,雪兰却极清楚,盛信廷是动怒了。
雪兰的手拉紧了盛信廷的手,“我原不该和你说,毕竟,牵扯到三弟,我也怕你……”
盛信廷低头吻住了雪兰,堵住了雪兰一嘴的话。待盛信廷松开雪兰时,他才温声道,“你三弟此事有病,我也知晓你是担心我怪了他。你们姐弟间的事,我并不想插手,可是,你是我的妻,他这样诓骗了我的妻,我若是不和他说说,岂不是真以为我就好欺负了?”
雪兰的脸色一紧,“你想怎样?”
盛信廷的手指拂过雪兰额前的头发,“我至少要和他谈谈……或是……”盛信廷低头看了一眼雪兰,“给他个教训。”见雪兰要开口,盛信廷又道,“你放心,我有分寸。你三弟就是个被你宠坏了的孩子,你不能护着他一世,也该给他些苦头吃了。”
雪兰咬了咬唇,转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