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落实去做了。
是以那字中更有些许常人所不能想的飒拓和自信以及兼容天下的胸怀,想到这里,云画恍然回神,暗笑自己多想。
这石碑是刻出来的,哪里会沾染张公的痕迹。
谁知景霄跟着她话应和,叮嘱云轩:“确实是要多看看,这可是张公真迹,寻常难以得见。”
“张公真迹?这不是雕刻出来的么?”云画诧异询问。
景霄唇角微动,正要开口说话,一道声音已然抢先落下道:“这是依照张公真迹所雕刻下来的石碑,当年请了咱们南月大家亲自前来北翼雕刻,在当时也算一桩美名佳话。”
突如其来的话语还夹杂着敏感词汇,众人当即抬眼看去。
云画跟着瞧去,望见一人身着墨蓝色正一品朝服,衣裳上绣着丹鹤衔日,颜色绚烂,大半图案却被这人的胡子遮了。
她不认识这人,对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人那双包含感情的眼,他盯着那石碑,目中赫然是深沉情感。
最让人感到头皮发麻的是,这人口中那句“咱们南月”。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用了这样的词汇,云画好奇打量间听得身旁赵夫子率先行礼道:“今日江大人大驾光临,实在是我闻知学院之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