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朝中吏部尚书,南月旧臣,后来随着南月被灭,归降北翼,因为才学受到皇上看重,接连升职,皇帝更是感念他对故国情谊深厚,特准他自称南月遗孤。”
景霄解释的话语声音低沉,云画扭头看他,见他目中没了往日里的从容不迫,满是深沉地黑色,心下微叹,莫名对他生出几分怜惜。
母族乃是被灭的国家,盛宠的母亲更是因为国恨而死,景霄这样的地位应当也极为尴尬罢!
许是也家破人亡过,云画抬手拍了拍景霄肩膀:“咱们林夫子这么副死板模样,难不成是抱着云轩走这一段路程累的?”
她故意揶揄,为景霄遮掩。
他的脸色属实难看。
景霄自知,当下笑开与云画辩解:“哪里的话,郡主千万莫要这样污我清白,若是日后云轩不忍让我抱了该如何是好?”
两大一小笑闹开来。
江尚书闻声往这处一看,见了景霄现在的皮囊,些许失望叹道:“听着声音,我还当是十皇子,哦,现在该称霄王殿下了。”
此言落下,景泽连忙接话:“怎么,皇兄回来与大人未曾见过面吗?想来是事物繁忙,还望大人勿怪!”
“你这说的哪里话,霄王殿下我等素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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