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会儿又是怎么了?”
叶雨潇把他拖到自己房间,指着地铺上的小纂道:“二表哥,什么也别问了,帮我把她的穴道解开。”
顾长平惊讶蹲身,仔细看了看,又并指试了试,最后摇头道:“这是谁干的?此人内力比我深厚,我解不了。”
这还跟内力深浅有关系?那怎么办?叶雨潇只得告诉了他:“齐王干的,他来找我拆线。”
顾长平了然。欧阳晟伤在那种地方,拆线自然要趁着人少的时候,晚上偷偷摸摸地来了。“他只点了睡穴,没事的。也许过会儿就自己会解开,如果解不开,明天天亮后我们再去找他。”
这还带“如果”的?叶雨潇不放心,蹲身按上小纂的脉搏,道:“他刚走不久,我们去追他。”
此去京城就一条道,倒也行。顾长平点了头,命一名家将先骑马去追,他们乘坐马车随后,又另留下了一名家将在此,免得李三父亲明早见不到人着急。
可谁知他们一气追出十几里,都没见到欧阳晟的身影,此时折返又太麻烦,只得继续前行,回京去齐王府看看。
他们哪里知道,欧阳晟虽然是徒步而去,但他的千里驹就在村落两里地外,此时早已一路疾驰,回齐王府去了。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