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雪白赛霜,淡淡的印记在她娇嫩的肌肤便显得更外分明,瞧着便有些骇人,便连木蓝和香薷两个都低头落下泪来,心疼不已。
贺兰春浑身上下都疼,口中溢出一声“嘶”,扯着徐妈妈的袖子眼泪汪汪道:“妈妈,疼。”
徐妈妈是过来人,自然晓得破瓜这一日需遭多少的罪,更何况季卿又是武人,身强力壮,昨夜又折腾到了下半夜,只瞧着明面便揉搓成这般模样,背处不知该肿成什么样子。
徐妈妈如此想,便落下泪来,一边叫木蓝去了药膏,一边又吩咐香薷唤人侍女去打了水进房。
“王爷呢?”贺兰春将丝被重新裹在了身上,问了一句。
徐妈妈神情变得古怪起来:“王爷今儿又起了大早,天不大亮便去外院耍枪了。”徐妈妈用了一个又字,对季卿的行为实觉得太过古怪。
莫说是徐妈妈,便连贺兰春都是一怔,两人歇在一处,昨夜又肌肤相亲,季卿更好似饿狼一般,怎会天不见亮便起来去舞刀弄枪。
贺兰春亦觉季卿有古怪,正与徐妈妈说话间,就见季卿束着半湿的长发进了屋来,他因刚刚洗漱过,轻薄的绸衣沾了些水渍,月匈前的轻薄的布料贴在他身上,勾了出他精壮的身体,叫人瞧了不觉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