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春轻笑两声:“以魏氏的出身若想要将李氏之子抱养在房中并不是难事,她既未曾这般做可见是不将李氏母子放在眼中,妈妈以为又有何惧?”她脸色遽然一沉,娇美的眉目浮现冷肃之色,似出鞘的利剑直迫人心,娇嫩的嗓音亦冷沉了下来:“如今尚无需在意李氏母子与魏氏,我一日无孕便不会成为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徐妈妈眼底闪动着若有所思之色,嘴唇阖动:“老奴观王爷对您很是爱重。”
贺兰春不以为然:“白姨娘亦曾有宠,若是魏氏在意这些腹中又岂有白姨娘的容身之处,妈妈,男女之情固然可令人挂肠挂肚,可权势更能蛊惑人心,况且,年华逝去,若还想以情动人不过是笑话罢了。”
贺兰春深知以色侍人终非长久之事,她虽自负美貌,可这世上美人何其多,兖洲便有甄氏女娘艳名远播,她虽未曾见过甄氏女,可从“世间本无倾城貌,甄氏有女是佳人。”便可想象出甄氏女是何等的姿容。
贺兰春忆起两人在贺兰家初见之时季卿满目惊艳,不觉讥笑,若说能不为女色所迷的男人,只怕需得去庙中寻了。
因明日需早起,贺兰春转瞬便将心思丢开,与徐妈妈嘱咐几句明日宴请之事,便早早的歇下了。
元唐女娘爱美,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