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誉夸张地揉了揉自己的腰,苦兮兮道,“茶茶,我可是在这等了一个时辰了。腰酸背痛的。”
温眠无奈地叫了一声,“小表哥,我远远就见你站着笔直,哪有半点腰酸背痛的样子。”顿了顿,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而且,你从小被外祖父罚站的还少么,站一个时辰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池誉是池家最小的,偏也是最爱胡闹的,不爱念书,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但又不是那种纨绔子弟的花天酒地。顶多逃个学回家里舒舒服服地睡会觉,吃点东西,斗个蛐蛐。外祖父对此那是恨铁不成钢,打了几次没用之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了。许是因为温眠和这位小表哥年龄相仿的缘故,两人就差了两岁,所以要说的话她同小表哥的感情是最好的,就是池宴这在京中个一起长大的表哥都得靠边站。
池誉睁着一双桃花眼睛,眨了眨,叹了一口气道,“茶茶,你太不配合了。真没劲!”
温眠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得了吧。少来这招。”
小时候啊,她可是被这位小表哥使唤得团团转,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背捏肩。当时就是因为她每次和父母亲来青州时都能看到池誉站在岸口等。看着他那小身板,问了一句,“小表哥,你累不累啊?等了很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