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桑笑了笑,没有半分愧疚,“我沈怀桑行医多年,救的人不计其数。况且那些人都是为我所救,没有我他们早就死了。不过是还我一命罢了。”
温眠听着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两只手握成拳垂在两侧,深吸了一口气,“沈怀桑,你不配为医。”
沈怀桑听了,讽刺一笑,“医者为仁是谁规定的?我救了那么多人便是杀了那么几个也是应该的。”
温眠别开脸,走远了几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了心里翻涌的情绪。
沈怀桑见此也知道她不可能帮自己求情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江止淮道,“我还靠在一双手过活呢。武艺不如人我无话可说。留一条命,如何?”
便是被打成重伤他也认了,大不了在床上趟几个月。
江止淮轻轻吐出几个字,“不如何。”
沈怀桑气得肺疼,这人怎么榆木脑袋,他都说的那么清楚了。要知道他身为神医无人敢得罪他,就是明里暗里护着他的人还不少。谁能不保证自己不生病不会有生命垂危的时候呢。所以没人敢得罪他,所到之处皆把他奉为上宾。
江止淮要报仇,他可以随他打只要不打死不打残,他都受着。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说不准对方会有求到他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