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彦、于渊、谷阳他们房间的桌子上她都留了信,要是她真回去了,这几封信就当是留给他们的念想。
安悦越想越难过。
想当初刚来的时候,四位夫郎谁也不把她当人看,好不容易熬出头了,现在有钱有闲和四位夫郎的感情还那么融洽,却要死了。
“停车!停车!”
“吁!”
“你是何人,敢拦入宫的马车?”
马车突然停了,外面一阵吵闹,安悦索性掀开车帘往外看,一看不要紧,竟然是萧行彦拦在了前面。
“行彦!”安悦从马车内跳出来。她朝着萧行彦跑去,站定后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你来这儿干什么?”
“你去哪儿?”
“进宫啊!”
“我陪你。”
“......”
“行彦,我们那天不是说好了么?我来保护你。”安悦一字一句道。
“我看到你写的信了。”萧行彦道,“事情比我想象的严重,我必须要跟你一起去。”说话间,他将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塞进安悦的手里,“这里面分别是于渊、谷阳和之时给你的东西。”
合着他们也看到信了?
一个个起这么早?就不能让她当一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