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内疚。
“妻主,之时是不是很无用?”
“你怎么会这么想?”
“明明妻主都已经对之时袒露心扉了,之时却还不能够明白妻主的为难之处......”
“傻瓜。”安悦摸了摸苏之时的小脑袋,“我都说了,我自己还算不清这笔糊涂账呢,你又怎么能明白?”
她摸了摸苏之时白皙的脸颊,“最近你身体怎么样?于渊给你开的药还在吃么?”她又去摸苏之时的手,“那药到底起作用了没有,你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冰冷?”
“我身体弱是娘胎里带的,没有那么容易调理好,不过已经比之前好多了,妻主不必担心。”
“嗯!我相信于渊一定能治好你!”
安悦有心岔开话题,苏之时也不好再绕回去,两人静静的赏着月色,直到都困了,方才回去休息。
三日后,管飞又来了。
安悦早就准备好了,不等管飞开口就上了马车,放下车帘前对她道,“赶紧的,别浪费我时间!”
管飞默默的攥紧了拳头。
一路上热热闹闹人声鼎沸,安悦坐在马车里暗自想:这趟进宫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要是真死宫里了,兴许还能回现代。
苏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