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此时此刻,却定也是有心无胆,不敢出兵了。
臧洪生性忠烈,最恨的便是只顾私利,无有公心的人,听到提及薛礼之名,他如厌恶臧霸一样,同样厌恶,因又说道:“薛礼首鼠两端,与臧霸一般,皆贼也!”对荀贞说道,“君侯,待取下徐州,此人亦不可留。”
荀彧却有不同意见,说道:“此前薛礼确是首尾两端,有坐观之意,现今形势不同,我军出兵数日,已取下邳半郡,或许?”
臧洪问道:“怎样?”
“或许若再遣人去见他,没准儿可以把他说动,助我军攻下邳和东海。”
荀贞点了点头,说道:“文若言之有理。”
臧洪不乐,说道:“君侯,如臧霸、薛礼之徒,实不可共事者,怎可却反借其力?”
荀贞喟叹道:“先是黄巾大起,继之陶恭祖亲小人而远君子,政令昏聩,徐州的百姓实在是受苦已久啊!我今起兵,实不得已。这场仗,能少打还是少打为好。”
臧洪闻之,不复怫然之色,肃然起敬,说道:“洪本徐人,却不及君侯爱徐人。方才所言,乃洪之错。”
“卿素刚直,秉道而行,吾久知矣!此卿强我之处。”听了臧洪认错,荀贞反过来劝慰他,由此劝慰之话,而又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