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段公素好贤敬士,何伯求海内知名,他既来邯郸,想必段公必与他相谈甚欢了?”
“说来可惜,何伯求来邯郸后,我虽登门造访过,却因他事忙而没能相见,总共只见过他两次,一次在相府,一次是在迎中尉凯旋时,当时在场的人都很多,均未能与他详谈。”
“可我却听说他与中尉私下里有过长谈?”
“中尉凯旋的当夜,何伯求住在了中尉府,何伯求与中尉家是故交,他两人畅谈不足为奇。”
“段公,良正是为此心忧啊。”
“这有何可忧之处?”
“敢问段公,何伯求何许人也?”
“如周尉所云:海内名士也。”
“敢问段公,中尉又何许人也?”
“中尉出身荀氏,名门子弟,以功为赵中尉,器量雅伟,英明强干,知兵善战,美材也。”
“我素闻何伯求与袁本初为友,乃党人余孽,而荀氏亦党人余孽!”周良起身下拜,提高了语调,说道,“何伯求无缘无故忽来我赵郡,与中尉密谈之后便即离去,段公,难道不觉得这其中透着古怪么?”
“古怪?”
“公之从父乃是当朝中常侍,中尉、何伯求均是党人余孽。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