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事过后,不论相君是否会收回成令,小民等均有重谢奉与段公席前。”
如只是一道文书,杨深自己即可以呈交给国相刘衡,之所以让段聪转呈,却还是想借用段聪的背景,上借段聪在朝中之靠山、下用杨韩诸家在地方之势,希望能以此促使刘衡收回檄令。
段聪不傻,一听即知杨深之意,为难地说道:“这?”转顾周良,以目示意,让他开口解围。
段聪这却是找错了人,周良早就对荀贞给李仓撑腰、侵夺自家之权不满,想报复荀贞了,之前也曾对段聪进过谗言,只是段聪没有听。
刚在听了杨深说荀贞打算向郡中强宗大姓募粮,周良听入耳中,脸上没甚么表情的变化,心里早已是乐开了花,想道:“豫州儿不知天高地厚,自恃是州伯的爱将、有些军功,居然把手伸向了郡县大姓!此即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也!”
他只当未见段聪的转顾,深蹙眉头,唉声叹气。
段聪奇道:“周尉缘何长吁短叹?是为杨公之事么?”
“良却非为杨公之事,而是为段公心忧。”
“为我心忧?此话怎讲?”
“段公,我听说何伯求来我邯郸了?”
“是啊,不过昨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