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翟县外把他的这两千贼兵训练了几天。吾等拥近十万众,若能加以妥善之整编,少说可得四五万战卒,以此四五万击彼两千,莫说荀贼,便是贼朝廷的援军来也不足惧!”
何曼本就支持他整编,现在受了荀贞的“侮辱”,更不会反对他的提议,说道:“上师所言极是。京师昨日又送来线报,说贼朝廷的援军不日就要东入颍川,无论是报荀贼此仇,还是迎击贼朝廷援军,都非得整编全军不可。只是……。”
“只是什么?”
“很快就能打下父城了,如果现在改变会不利攻城。以曼之见,不如等取下父城后再行整编之事。”
“好!我亲自督阵!”
波才发愤图强,和何曼商议定了,把部下的渠帅、小帅全都召来,下了严格的军令:“全军攻城!”本来只攻东城墙一面,现在同时进攻四面城墙。他披甲提剑,驰马行驰,带着一队甲士,在攻城的部队外来回兜转,督促各部倾尽全力进攻。
父城本就摇摇欲坠,难以支撑了,如今又被波才、何曼这一发愤,未到晚上城池已陷。
波才、何曼纵兵入城,先坑杀了五官掾闳某等守城的吏、卒,接着尽屠县中诸姓。因为恼恨父城顽抗多天,为了一挽连败的颓气,又不约束士卒,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