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如何努力,父王仍是看不到我……”
这是他多年以来的心结,我不是那个解铃人,纵然知道些前世之事,亦无力化解,只得百般安慰于他。
“子恒,不是这样的。你在父王诸子之中,是最最出色的一个,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假以时日,父王必定会明白,只有你……才是能接替他执掌天下唯一的人选。或许父王现下这样做,只是为了磨练你的心性。”
前世的时候,便是这样。虽然在立嗣之争时,卫恒处处被卫畴打压,一直不得志,可是真到了卫畴身体衰败之时,他最终还是选了卫恒做他的齐王太子,承继他未竟的大业。
到了就寝时,卫恒覆在我身上,在我耳边低语几句。这些时日,他已同我求恳了多次,想要在床帏之间,换些新鲜花样。
我虽羞红了脸,可一想到他今日的失落难过,便不忍再拒绝他,只得遂了他的心愿,由着他摆弄出那些个羞人的花样来。
接下来的几天,他虽然愤恨卫畴的不公,却仍旧照常上朝,替卫玟的十万大军准备辎重粮草。
不想,到了三日后,大军启程之时,卫玟这位主将却因喝得酩酊大罪,误了时辰,贻误了军机,气得卫畴勃然大怒,立刻罢了他的主将之职,罚他闭门思过,却仍是未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