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妈妈忙道:“这姑娘不会说话劲儿的!夫人胸口疼,怎么会跟你的药一样?姑娘难不成没看视过病人?哪有开口就说人见喜的?!这屋里屋外的,又不曾供奉痘疹娘娘!“
珍娘心里偷笑,心说没有痘疹娘娘,倒有哀怨大仙呢!
走进去直到程夫人面前,珍娘心说这是考验演技的时刻了,其实一切尽在预料,却要装得好像大吃一惊,只后悔在路上怎么没多演练几回?实战时就不会这样难堪了。
“夫人这是怎么了?”珍娘一出口就后悔,会不会太浮夸了?
不过程夫人却很受用。
“想是不成人形了吧?”程夫人几乎不能动似的,只微微斜了斜嘴角,意思这就是笑了:“半个月受气下来,谁也会变成这样的。”
珍娘坐在榻前一张锦杌上,依旧张皇失措似的:“谁给干娘气受?谁这么大胆子?”
夫人不答,烛台阴影下,向业妈妈甩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叹了口气:“姑娘有什么不知道的?满天下,能让夫人如此难过的,除了,还有谁?”
珍娘差点要笑,立刻转身避开主仆二人眼神,好容易控制住脸上肌肉,方才偏过脸来,对夫人道:“没听清,刚才妈妈说的什么?”
业妈妈要骂娘了,好在程夫人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