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固闭了下眼睛,咬牙松开了手,顿时,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沉闷地哼了一声,跌坐在桌旁。
半个时辰之后,闵大垂头丧气地从屋里出来,脸上犹如锅底,黑得看不见五官了。
自己说是全说了,可劝也都劝了。
文掌柜的是有私心,可他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本来他想亲自去师傅说的,可又怕师傅您误会,这才借了我的口。
闵大觉得自己这话很占理,因秋子固没有反驳,更没有接话,也许在师傅心里,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湛景楼里,珍娘正和程府的买办说话,后者正在叹气:“原来掌柜的也病了半个月?我说怎么总不见人。倒真是母女连心了,我们夫人一直以来也病着呢!“
珍娘一惊:“干娘怎么了?这向我不在家,竟没得信儿,真是失礼,还该抽个空去看看才好。“
买办向四下里望了一望,欲言又止。
珍娘会意,向旁引着:“这里人多,我那院里倒清净,咱们那头说去。”
因珍娘半个月未曾进门,又是病愈,梁师傅领着伙计们起个大早,将里外燃了几十束松枝熏过,驱散了潮气,又用茉莉花干燃了熏几日,满屋生香。
买办才走进月亮门就闻见了香,由不得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