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了头?
“其实我没别的,我并不是,我。。。”
钧哥嘴里都是东西不便说话,遂冲秋子固挤了挤眼睛,示意他不必慌张,自己对他只有谢意,并无嘲讽。
于是,两个男人再次相视而笑。
一顿饭后,药汁也晾得差不多了,钧哥自去里间,先替珍娘换了头上汗巾,然后喂她喝药,好在珍娘人虽烧着,身子却还放松,药也容易喂得进。
待他拿出空碗时,秋子固二话不说便接了过去。
“不不,我来洗我来洗!”钧哥抢着要抬堆满空碗的托盘:“秋师傅已是忙了半天,怎好意思再让你来?”
秋子固轻轻拔开他的手:“这里还要人照料呢!不过几个碗罢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每天不知要洗多少只碗,”说着伸出手给钧哥看他指尖上的茧:“近十年过去了,这东西依旧还在呢。”
钧哥悻悻地松手,一半是秋子固的话有道理,珍娘这里离不了人,另一半则因对方手上力气真不小,他是个泥地里滚大的庄家小子,竟说拨就被对方拨开了手。
秋子固再次敏锐地看出他的脸色,和善地拍拍他的肩膀:“我光练刀工就练了七八年,自然有些力气。”
钧哥勉强地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