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的就,告辞了?”鲍太医疾步如飞,匆匆离开厢房所在后院:“银菊汤的材料,一会就叫伙计们送来!”
正走到角门处,鲍太医想了想,忽又转身,陪着小心多问了一句:“秋师傅,您就这么来了,那隆平居那边。。。”
秋子固闻所未闻,站在门口向里略张了张,见有钧哥在,便又掉头,与鲍太医擦身而过,却已然当他不存在了。
鲍太医刚才那念头愈发加强,忙忙地赶了出来。
快去米府,快去米府!也不知这个消息能值多少?三五十两总有的吧?
钧哥在珍娘屋里寻出个红泥小炉,本是用来炖茶的,不过现在也顾不上了,茶吊子洗干净后添水加药,守着火看着药汁子不让曝出来,又要替珍娘换头上降温的棉巾,钧哥忙得脚不点地,一步也离不开屋子。
待到药熬好了,钧哥再用块白细纱布将汁子汲出来,盛进个大碗里,放在窗下吹着,待温下来好喂进珍娘口中。
咕噜咕噜,这是什么声音?
陡然间,他的肚子里打起小鼓来。
钧哥才想到,自己已有近二十个小时没吃东西了。郎中没来时急得要死,哪里想到吃饭?
现在病也断好了,药也熬上了,钧哥这才觉得,是该祭祭五脏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