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郑煦溪,”白梦月看了看外面的景色,“郑煦溪,今天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郑煦溪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白梦月和那个男人把自己从金杯车上拖了下去。
郑煦溪忍着脸上的疼痛,抬起头看了一眼附近的环境。
陌生的山脉,陌生的草垛。
别说监控了,就是连一个人都看不见。
没有目击证人。
郑煦溪突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她想从口袋里拿出电话,可是电话似乎还在车上,她没有带来。
郑煦溪觉得自己就要完蛋了。
“换车了,郑煦溪。”
白梦月的声音幽幽的,仿佛来自地狱。
“你猜我要带你去哪儿?”
郑煦溪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已经要死了,不想再说话了。
“你还记得,你是在哪儿把我丢在那的吗?”
蛇岛。
郑煦溪因为害怕,心里早就空落落的,不到十分钟,她就被带上了船。
虽然已经是五月了,海面上风还是很大。
郑煦溪觉得身体有点凉。
她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