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灏石的话突然就击穿了郑煦溪最后的防线。
四年来,郑煦溪从刚嫁进墨家没多久,就被墨远深三申五令不可以上墨宅二楼。
就连保姆管家都可以上的二楼,郑煦溪一个脚步都不能迈上去。
说她服气,她也不服气。
那三个有白夕瑶面孔的孩子,天天在她眼皮底下跑来跑去,她却什么也不能做。
任凭三个孩子糟蹋她的化妆品,她只好把自己新买的衣服也藏起来放好。
只要外人一天不知道她是个虚有其表的墨太太,那么她就是有名有份的墨太太。
她不是没想过要给墨远深下药,可是,所有离开过墨远深眼皮的水和食物,都会重新再做一份。
墨家人一直都在防着她。
她知道自己这四年来过得是什么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所以当爸爸那么问她的时候,郑煦溪沉默了。
“可是爸爸,我真的爱他。”郑煦溪说。
“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郑灏石说,“虽然我很爱你妈妈,但是我也实在没有办法把爱作为中心,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跟爱比起来重要的多,你看我们郑氏如此这么大个产业,如果我总是为儿女情长,那肯定根基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