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关系,”陈姨搀着她从楼梯上下来,哄着,“一会儿我给你捡,明天多准备一个,再掉了也不怕。”
秋夜已经有些凉意,她只穿着薄薄的睡裙,刚又出了一身汗,落下去便觉得冷。陈姨给她盖了一条毛毯,把她的腿小心搬到沙发上,手法熟练地给她按摩。
背筋的剧痛过去,陈姨扶着她在客厅里走了几圈,轻声跟她说着话。
折腾一通,已经快四点了,她有点饿,忽然想吃面条,清汤挂面,烫几叶子青菜,漂一点小葱花那种。
她坚持要自己煮,陈姨便在一旁给她打下手,小心盯着。
司真煮了两碗,硬拉着陈姨一起吃。热腾腾的汤面入腹,暖和又满足。
“以前乔赫也喜欢吃这个。”她忽然说。
那时候他们住在公寓,周内的晚上九点她才从伯克利下班,跟乔赫一起回家,常常就简简单单煮两碗面,两个人一起吃。
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做过东西吃了。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不称职的太太,什么事情都没有为他做过。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甚至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陈姨叹道:“先生工作很辛苦,这几天都是凌晨才回来。”
司真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吃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