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就在家里守着,平时完全看不到影子,这会儿人高马大地拦住了她的路:“太太,您不能出去。”
司真想绕过去,被一人抓住了手臂,她挣扎:“你放开我。”
对方有些迟疑。
陈姨心惊胆战地跑过来:“你们干嘛呢,伤着她你们担待得起吗?”
保镖也害怕她有个三长两短的,闻言立刻松了手。陈姨搀着司真,想劝:“太太,等先生回来再说吧。”
“他不讲道理,我说不过他,力气又没有他大,每次吵架都是他赢。”她推开陈姨的手,“我马上就开学了,先回学校宿舍。”
她自己叫了出租车,但因为小区严格的排查进不来,在外头等着。
别墅区很大,平时坐车出入便知道到大门是一段相当远的距离。司真拉着箱子走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宽阔大路尽头的保安室。站岗的保安身姿如挺拔青松岿然不动。
司真出了大门,走向路边的出租车,司机师傅已经等了很久,下来帮她放行李时,抱怨着:“您住这么贵的别墅怎么出行还靠自个儿一双腿么?这么大的地儿里头没个公交什么的……”
他的尾音因为突然脊背一凉而下意识转头的动作慢了一些,瞧见渐渐降临的夜幕下,一个高大有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