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殿下可知耗费了多少钱粮，才得了这么些酒？”
“你嚷嚷什么，有毒就是有毒，定然是你手下的那些人没有严格按照我所要求的步骤来，火太大，温度太高，都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
“你给我耍什么脸色，你要是敢卖出去一壶这样的酒，我明天就能带人把你抓起来带回去暖床。”
赵卓看她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来之前教虎子和巧巧他们做酒，又是假扮鬼神，又是忙东忙西，才让他们勉强学会。
估计虎子和巧巧教红袖坊的人时，也没有教的很认真，只是草草了事。
卫夫人并没有立刻反驳，就连赵卓的调戏也当没听见。
起身离开，过了片刻才捧着一个匣子走下来。
打开小巧且精致的锁后，才将里面的绢书拿出，放到赵卓面前：
“你先看看流程有没有出问题？”
赵卓摸着这华贵的绸缎，这卫夫人可真是豪奢，连纸都不用，在这种几乎相当于贡品的绸缎上作画。
上面的图案正是之前在京师捣鼓出来的简易蒸馏工具，极为详细具体，想必是有画工颇为精湛的人所画，甚至各个区域都标注了尺寸。
往下翻，则是虎子和巧巧的语言描述，就连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