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这酒里面有毒，你们做出的玉壶酒是不是喝死人了？”
卫夫人两眼微眯，她倒是不惊讶赵卓看出这点，毕竟这酒就是从他的府上产出的，只是有些纳闷，这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若是足够毒的话，也可以另作他用。
“殿下请直言。”卫夫人端坐，仔细听着。
“我果然没有猜错。”看到卫夫人的样子，赵卓就知道了，怪不得在外面没发现玉壶酒，不是这卫夫人没有生产，而是封存了。
“这其中的毒无色，但气味比之酒更重，更有刺激性，你若是有从我酒楼里买的玉壶酒，可以拿出分辨一下。”
卫夫人有些狐疑，她没注意到这一点，还以为酒之间的刺激性气味，是因为浓度更高才导致的，从身旁拿出自己托人从京师买来的，闻上一闻。
对比有些明显，相比之下，玉壶酒倒也没那么烈。
“别闻的太多，真的有毒。”赵卓将那瓶明显有甲醇的酒重新盖上瓶塞。
卫夫人倒是别有兴致地问：“毒性如何？”
赵卓一听便明白了她的打算，当即拒绝道：“别想了，以如今的技术，无法将毒和酒分开，你这些生产出的酒可以全部倒进长江里了。”
卫夫人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