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雪白之景。
朝另一侧舞,根据速度的不同,颜色也就逐渐加深。
郭之清在第一次看到这支舞时略显惊奇,但当被邀来一聚之时便明白了缘由。
但他从未拆穿过,因为舞蹈很美,人也是。
“唤作拒霜知未称,看来却是最宜霜。”
伴随着最后芙蓉的唱腔,一舞终了。
芙蓉有些轻喘,她已经很久没跳过这支舞了,因为在三年前她就不必去下面表演了,也是在三年前,郭之清以这一首诗,赢得了和她初次会面的机会。
也是她唯一一次和单独男子共处一室。
也是在那时,她关注了这个不算年轻的年轻人,三十而立,备受秦总督看重,短短几年便做到了正三品的江南按察使,成为了江南最富权柄的人之一。
而郭之清,当时只是奉命调查这个盘踞扬州的庞然大物。
秦朗从未小觑过花满楼,不仅在利用,也是在提防。
但他从未想过,自己当初保举的这个人才,喜欢上了一个舞女。
“我带你走。”这是当时郭之清决定正面面对自己感情时的冲动。
当时的芙蓉只是摇头。
郭之清不喜欢花满楼的原因便因此而来,他认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