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生道,“大家都这么说。也不知道曾绍权是怎么了,就好像走了背运一般,自从他当上这个代总理,似乎就没有太平过。不是这里干旱,就是那里降雨,曾绍权脑袋顶本身就没几根头发,估计这会儿都被自己揪得不剩什么了。”
白修治微微一笑,“那也不会,曾绍权要真那么没用,也不会在风雨飘摇的位置上一坐就是这么多年了。他这个人最会左右逢源,善用制衡之道,当初他刚上任的时候,局势可不像现在这样明朗,四处乱作一团,谁会安心听他的话啊?才过了几年,你现在再看看他的布局,就知道他是个难得的厉害人,可是小瞧不得。别的不说,单是把上海和广东两地分给自己最信任的人,你就知道他这局棋下得有多精妙了。上海和广东可谓是两颗明珠,被称为心脏也不为过,只要能守住这两块重地,曾绍权的位置就稳如泰山,暂时是没人能撼动得了的。”
孟繁生听后一脸佩服,“你说得没错,上海和广东就好比两个钱袋子,曾绍权想要救急,只要跟自己的外甥和侄子张嘴,这两人动用自己的势力,无论如何都会凑出来给他的。这么说来……曾绍权这会儿装模作样的哭穷,是在做戏咯?”
白修治道,“他毕竟只是个代总理,要是能趁着这个机会把‘代’字去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