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认认真真地给妹妹回信。
一口气写了几页纸,他找出信封装好,准备明天再送出去。刚松了口气,就听外面传来孟繁生的声音,“浚缮,你的信还没看完?快出来!操场上有人在放风筝!”
白修治起身伸了个懒腰,抱着自己的被子走了出去。孟繁生已经占好了位置,帮他把被子铺好,满面微笑地问道,“家里一切都好吧?”
“没说。”白修治道,“应该是没什么大事,我舅舅家的位置地势很高,要是连他都受了灾,那整个杭州就都被泡在水里了。”
孟繁生点了点头,“那就好!我最近听他们说啊,福建和浙江灾情十分严重,曾绍权这些日子头疼不已,正在不断运作凑钱,甚至把心思都打到各地商会去了。”
白修治道,“国家财政很缺钱吗?”
孟繁生道,“过去嚷嚷着是不缺,你没看报纸上还常摆出一副歌舞升平国富民强的姿态来吗?但缺不缺不是嘴上说的,是要看实际行动的。这灾情一出现,不就看出猫腻来了吗?要真是不缺钱,这会儿救援的物资不早就在路上了?要是再耽搁下去,我怕曾绍权的威信就更弱了,以后谁还能听他的话啊?”
白修治好奇地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