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摸到方腊床前,被子在,床早凉了。再摸到方貌床上,连被子都没拉呢,看起来方貌一直没睡。
方肥的酒登时醒了。他穿上鞋点上灯,对着空房间又喊了几声:“大哥,三弟!”没有人答应。
方肥终于确定,方腊和方貌不见了,而且他们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有通知自己。
方肥感觉到某种危险。
他马上和白天的那场酒席联想到一块。怪不得他们对大哥如此热情款待,原来晚上还有保留节目呢。
宴无好宴!
方肥一阵心悸之后,怒吼了一声:“吊吊,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一阵寒风刮过,穿着一身白孝服的吊吊出现在屋子里。
吊吊一脸的不高兴。“老二,半夜三更的你叫个什么魂?”
每次吊吊被方肥招出来后,他都会不高兴。同样,每次被吊吊喊自己老二的时候方肥也会不高兴。
“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喊我老二。你就是记不住。”方肥教训着。
“可我总不能喊你小二吧,是不是?老二!”吊吊还有理由呢。
“你就不能喊我一声二爷什么的。”
“吔吔吔吔!我比你二爷爷的二爷爷的二爷爷的辈份都要高,你凭什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