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落到一边。他松开手,笑着问道:“三总,滋味如何?”
方貌扶着头,天旋地转,一阵一阵的犯恶心。“我……头有点晕。”
“这就对了。三总,我提醒过你的,你就是不信。要是人清醒的时候跳这口井非醉了不可。”王寅笑了起来。
方貌看着王寅脸上的笑很邪恶,很恶心,他只觉胃一阵阵收缩。方貌刚说了一句:“我没醉。”爬在井边“哗哗!”地吐开了。
方貌确实没醉,他只是头被撞成了轻微脑振荡。呕吐,只是一种病理反应,跟醉一点关系也没有。
方貌可是代表着人类的某种新高度呢,怎么可能醉?
这次王寅的表情看不到一点笑意了,只剩下了邪恶。
估计谁亲眼看到一个清醒的人跳井把自己一头撞醉了,都会变得邪恶的。.
方肥蓦地惊醒。
房间里一片漆黑——黑的陌生。而且,一片寂静——静得可怕。
方肥跟方腊方貌从小长到大,在一张床上睡过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了,他们睡觉的动静他清清楚楚。可现在没有任何声响——鼾声、屁声、磨牙声,声声没有。
方肥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声喊道:“大哥!三弟!”
方肥赤